即墨谨(置顶看啊请看)

广告位招租。

GWTW-这世界间有成百上千种爱7

二十二

“闭嘴,亚当·卡维尔。”

“斯嘉丽...”

“我让你闭嘴。”

思嘉感到一种奇异的平静的愤怒,就好像她的血管里安静地流淌着火。如果在以前,她或许会抓起柜台上的账本扔到他的脸上。可现在,她只是拧紧自己的手指。

她今天到底为什么要来商店?

思嘉吸了一口气,抬起头直直地看着他。“我现在就回答你。我愿意和他在一起。事实是,我只想和他在一起。我很想叫你滚,我没有这么做或许是因为我还有所剩不几的礼貌,或许是因为我还把你当做很重要的朋友。如果是以前,你的脸上已经有我的手印了。可这么多年过去了...我不想再发脾气了,那太累了。而且也没用。”

“我再说一遍,希望你能记住,我只想和瑞德在一起,没别的原因,因为我爱他。我不想回答这件事情,是因为我肯定瑞德不爱我,就像我肯定我有多爱他一样——就像把我的伤口用刀尖翻出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颜色。我尽力了,可还是很疼。”

“我知道...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。如果一个人在三年里从来没有一个夜晚离开你的脑海,你也会相信你对他有自己独到的见解。”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“好吧,我不管,他是什么样的人,我爱他,就是这样。我确实喜欢钱,但是现在我不要任何一个男人我也能过得很好。如果瑞德现在一分钱都没有,我也会爱他。至于他的外貌——太英俊不是他的错,不是吗?”

“好吧,无论如何,如果他是魔鬼,就让他带我一起下地狱吧!如果他要毁了我,那就让他毁了我吧!我爱他,无论怎样都不会改变。再也不会改变了 。”

 

二十三

“A penny for your thoughts.”

思嘉抬起头望着身边抓住缰绳的男人,眼里有一瞬间的茫然。

他看了看她,笑着叹了口气,“你真是个孩子。”

“Fiddle dee dee,你在说什么?”

“你在想你的小员工吗?”

“为什么你总是用另一个问题来回答我的问题?为什么你不能只是简单地给我答案?”

“好吧,我只是想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

“...我什么也没想。我只想早点回家。”

“说到家,我可能有一个问题——为什么他会知道我们家的地址呢?”

他称作“我们的家”。可他真的把那里当做他的家吗?他从来不喜欢那个地方。

她叹了口气,“别傻了瑞德,我告诉了他我的地址,以防商店有什么意外情况,而我又正好缺席。”

“没关系亲爱的,如果你有了真正的越轨行为,我也不会惊讶,毕竟我曾经和艾希礼在一张床上共享你的精神。”

她只是撇过头低声说,“随便你说吧。”

“...你看起来很累,my pet.”

“我是。”她耸了耸肩。

“我记得今天早上你还活力十足地前往商店。为什么你看起来好像工作了十二个小时而不是两个小时。是因为我的存在,还是因为离开你亲爱的小员工,还是两个都有?”

“我不明白,你为什么对亚当的事这么刻薄?”

“我目睹了两次他和我妻子处于不体面的状态,我想还有更多更疯狂的未知画面。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,只是马匹发出了痛苦的嘶声。

“什么都没有,你知道什么都没有。从来都是。”

“他向你求爱了,不是吗?很明显你没有拒绝他。他甚至向你求婚了。告诉我斯嘉丽,是我打扰了你和卡维尔先生未来的订婚计划吗?如果不是你阴魂不散的丈夫,你早就快乐地倒在卡维尔先生的怀抱里了。”

“你嫉妒他,是吗?”

瑞德夸张地挑了挑眉毛,“亲爱的,又开始发挥你的想象力了,是吗?”

沉默,沉默,该死的沉默。她转过去,只是抬起头望着亚特兰大冷清街道,眼里一片空白。为什么她总是迟钝和沉默?

“为什么你总以为每个——”

“我知道你没有。”

“什么?”他心烦意乱地回答。

“你没有嫉妒。我知道,你没有。”她低声说,又慢慢地重复了一遍,好像在说服自己一样。“你不用这样。你不用来商店监视我,不用在亚当面前说那些假甜蜜的话,更不用为此...吻我。我知道一切只是因为你的骄傲,或者一切让你想起以前糟糕的回忆...我真的很抱歉很抱歉...我是说,关于以前的事情。好吧,都过去了。总之,我和亚当只是朋友。他确实向我求爱,但我拒绝了他。我很早就拒绝他了。”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没注意到她的话使他脸上坚硬的线条变柔和了。她的语气越来越难掩饰沮丧,她的心越来越沮丧。她突然很想哭。她知道是假的,可把它们真的说出来还是很难。“我也请你不要再说那些威胁他的话了。他还很年轻,会冲动。万一他当真了呢?”

这次是他没有声音了。马车摇摇晃晃过最后一段距离,她发现他们已经到了桃树街的尽头。瑞德从马车上下来。有一刻,她以为他会头也不回地离开。但他只是默不作声地走到她的一侧,伸出他的胳膊。

她察觉到他的目光。她敢以为他的眼里有一些温柔,哪怕只是细碎的,for her?他在为他刚刚说的话感到抱歉吗?他会吗?他的表情几乎是温顺的。只要他愿意,他可以成为任何他想成为的人,就像现在,一个忠心耿耿的丈夫。

她想,至少亚当有一句话是对的,他真是个魔鬼。

她搭上瑞德的胳膊正准备下马车,他的另一只手却突然搂住她的腰。她被吓了一大跳。周围的风景在快速地旋转。当她在坚实的地面上站稳之前,当理智还迟钝地漂浮在空中,瑞德的吻落在了她的嘴唇上。

这是一个真正的吻。

瑞德总是知道怎样亲吻,这几乎是不公平的——不应该有人被允许吻得这么好。尤其是在被吻的人感情如此脆弱的时候。她只是不知所措,完全地不知所措。他强烈的气息灼烧了她的肌肤,他强烈的吻。强烈得不可思议。强烈又诱人。她感到他修得短短的小胡子在摩挲她的上唇,他的手从她的腰上移到她的脖子后,好像把她大脑里最后一点犹豫抹去了。她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双唇,邀请他进一步品尝她。

她是一块渴望的冰,在正午炽热的阳光下,心甘情愿地融化了。

在他终于剥夺了她所有力量和整个灵魂之后,他们终于分开了。她无力地倒在他的肩上,轻微的喘息。如果不是他抱紧了她,她会跌在地上的。

“Rhett——”她的整个头脑,整颗心,只剩下这一个名字。

“I  kiss you not for anyone or anything,”他的每一个沉下的重音都探进了她敏感的左耳。“only for myself.”当她感到他的嘴唇是多么接近她的耳垂时,她无法控制不颤抖。

“Rhett...”

他终于放开了她,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能站稳。但他很快握住了她的手,又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角,一个狡猾却让她感到温暖的的笑浮现在他的嘴角,“以防你忘了,你是我的妻子,我想什么时候吻你就什么时候吻你。”

“Come,别发呆了巴特勒太太,让我们回到我们温馨的小屋吧,我想你劳累了一天应该饿了。”他让她挽住他的胳膊,她顺从地靠着他。“此外,关于亚当的话,我可没有开玩笑,斯嘉丽。如果他要和我决斗,我不会拒绝的。为什么不呢?一个丈夫应该随时准备好站出来证明他是最配得上他妻子的男人。不是吗?”

 

二十四

午夜的呜咽深埋进亚特兰大的怀里。

黑暗统治了世界,他命令安静,于是人们安静。于是所有心碎的细语都藏进了黑夜的缝隙里,等到它们再被黑暗吞噬,好像它们从来不曾存在过。

斯嘉丽站在瑞德的卧室里。房间里还有他的气息,他最近半个月留下的气息,证明他真的回来了。

是的,他回来了。他又走了。

她安静地坐在床上。瑞德的床。她的手轻轻摩挲冰凉的被面,就像她自己冰冷的心。它被抛弃了,它也是,又一次。

太大了,这房间,太空了。太黑了,这房间,就像他一样。

只有深不可测的黑暗,碾压在她身上,吞噬了她。

也许这就是末日吗?就算是末日,也不会这么可怕吧...?

不会吗

 

二十五

(一个小时以前)

已经十点了。

思嘉焦躁不安地坐在餐厅的座椅上。她的视线无法离开那口高悬着的钟,有着最浮夸的雕纹。她第一次觉得它们如此可怕,好像缝隙里全是嘲笑的眼睛,让她感到恶心。

天哪!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快?她宁愿它停下来。她忍住拿什么东西砸向它的冲动。她不该这么紧张...也许没有,也许是她想多了...没有,不是吗?是吗?没有,没有,没有,没有,没有,没有...

毕竟,毕竟这并不是一个太晚的时间,即使对于亚特兰大绅士的老先生们来说。有时他们也会去一家比较体面的酒馆,或者有一些秘不可宣的聚会...  

可是,她心里有一个无法忽视的反对的声音:自从瑞德回来,除了第一天晚上,他没有一次不是在八点前就回到家。

而今天已经十点了,他还没有回来。

就像噩梦一样,今天早上的回忆突袭了她,几乎使她打寒颤。她在凌晨被惊醒了。她不知道几点,但外面的天空没有一点想醒来的迹象。她只是迷迷糊糊地起床,意识里只有一件事情。于是她来到瑞德房间的门前,想敲门,却直接被推开了。于是她走了进去。

她不是立刻意识到的。她不知道自己站在那里多久才意识到,床上空空如也的事实。

瑞德不在了。

 

床上整理得很好,就像他来之前一样。几乎就像他从来没有来过,不是吗?他来之后堆在床头柜上的那件衬衫消失了,烟灰缸很干净,窗帘则被拉得严严实实。

所有的一切只指向一个真相。只是她无法相信,她怎么能?他怎么能?不,这不是真的,这不可能是真的,不能...

她一大早就去了商店。即使要面对一个沉默寡言的亚当。她知道这很尴尬。太尴尬了。可她怎么能呆在家里?她会发疯的。她试图用账本和堆积的无用的资料淹没自己。

可如果她足够诚实的话,她就会承认这可能没什么区别。她每花一分钟在账目上,就会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跌进关于瑞德的思绪混乱的无底洞。一整天她都活在几乎要让她血液倒流的焦虑和紧张里。

她在下午五点准时回家。当她站在桃树街家的大门前时,她绝望地祈祷上帝,祈祷一个简单的画面:瑞德坐在沙发上,嘲讽地对她笑。他可以对她说任何下流无耻的话,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。她甚至可以为此下地狱——

好吧,她既不用忍受他下流的话,也不用为他做事。至于下地狱,她怀疑这早就是她的归宿了。

结果很明显,瑞德不在那里。

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,在她不得接受瑞德已经在昨天晚上离开,今天不会回来——明天,后天?或许永远不会回来!而她翻遍了整座房子的每一个角落,终于没有发现一张可能透露瑞德踪迹的纸条。当韦德疑惑地问她在干什么的时候,她终于忍不住骂了他,让他乖乖回到自己的房间。她没注意男孩的表情。她不知道他是否察觉到了,他反复无常的继父又离开了,又离开了。

现在,她躺在瑞德的床上,心好像被撕碎成一万片,无用的眼泪只得淋湿了枕头。她知道现在她该接受现实,回到自己的房间,等待明天...毕竟,明天又是新的一天。总是有明天。

...可她做不到。

她做不到。她没法做到。她不想要明天,她想要瑞德。一切看起来都很好,她几乎相信会越来越好了。即使这三年里她在心里对他所有恶毒的诅咒和无数的狠话,当他真的在这里时...这真的很复杂。好吧...简单来说,她没法不爱他。

她想要幸福,她敢吗?但她就是这样想的,她想和他一起的快乐。她希望他快乐。也许她努力,可能会唤醒他心里曾经有过的那一点点爱呢?他毕竟爱了她十年,不是吗?他不就是这么说的吗?一份十年的爱不可能完全放下的,不是吗?不...艾希礼...她爱了艾希礼十年——是她以为他爱了艾希礼十年!不!她并不真正爱他!可瑞德就真正爱她吗?有什么区别呢?她只知道她爱瑞德和爱艾希礼完全不一样...可她不知道瑞德爱她和她爱艾希礼有什么区别...

好吧...只要他还在她身边,他不爱她也没关系...可他现在走了!为什么?这几天他们不是相处得很好了吗?前天他才吻了她...这对他来说没有意义吗?他为什么要离开?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?她想朝空房间尖叫说什么都没有发生...

可发生了。

她在昨天下午和瑞德吵了一架。

但不应该是那件事情!他昨天晚上不是还回来吃晚饭了吗?他说过他不会离开的!他不能...他对她说了残忍地话,她也对他说了残忍的话。他凭什么跑开?他明明是那个先开始的人,她明明是那个更痛的人...

 

二十六

“亲爱的,你得多吃点。”

“抱歉。”

“A penny for your thoughts.”当他看到她皱眉时,他轻声地笑了,“Maybe two?”

“别傻了瑞德,我什么都没想。”

“你想了。”

“我没有!”

“请控制你的脾气。”

她气呼呼地瞪着他,“为什么你总是想相信你以为的呢?”

“因为,my pet,即使这么多年,我仍是这片土地上最了解你的人。”

“......”她把怒气撒在盘子里那块支离破碎的肉上。

“你盯着你的盘子好久了。”

“好吧,我只是不太饿。” 

“让我猜猜,你在想亚当?”

“No!”

“看来是。”

斯嘉丽忍不住想把叉子丢在他的脸上。

“为什么你总喜欢提起另一个男人?以前是艾希礼,现在是亚当,我已经告诉过你——”

“因为他们是相同的,不是吗?别骗我了斯嘉丽。也许你刚刚该照照镜子,看看自己有多么心不在焉。尽管我怀疑,以你的洞察力,即使把一些东西摆在你的眼前,你也看不见。 ”

“Fine,我在想他,行了吗?”

瑞德默不作声地笑了,他点燃了一只雪茄。

“奇怪的是,我也在想他。”

思嘉疑惑地皱起了眉头,突然震惊地抬起头看着瑞德。“你——”

“天哪,你的想象力总用在奇怪的地方。”瑞德哑然失笑道,“我是在想,我们也许又走上了老路。”

她的心被他的话握紧了,“你什么意思?”

“卡维尔先生和威尔克斯先生有很多相似之处,不是吗?你对金发的男人总是情有独钟。”

金发?亚当是金发吗?她竟然不确定。她只记得亚当的蓝眼睛,有时奇怪地让她想到邦妮。“我只喜欢黑色。”她有些暴躁地回答他。

“我胆敢以为你在暗示你可怜的丈夫吗?”

“为什么不呢?”她抬起眼看着他,她的眼角倾斜了,好像在挑衅他。没想到他只是轻轻地笑了,几乎是温柔的,如果他没有说后面的话——“以防你想知道,我并不最喜欢黑色。”

天哪!他是不可能的,不是吗?如果他说他最喜欢红色,那个红发的女人,他就可以滚去...

“我最喜欢绿色。”

她所有的怒火一下子被凝固了。

他揶揄地看着她,用温和的语气嘲弄道,“毕竟无论是金发还是黑发,最后总会变白的。但眼睛的颜色不会随时间改变。”

她红着脸低下头,她讨厌他这些俏皮话,她讨厌自己在内心渴望它们...太可笑了!几乎好像他还爱她...她突然感到虚弱。为什么她总是在他面前不知所措?不管是她以为她不爱他时,还是爱他时...

“你不爱他,是吗?”

“嗯?”

“亚当·卡维尔。”他吸了一口雪茄,眼睛微微眯起,闪烁着不明的光。他的话题转移让她感到头晕。

“我,我当然不爱他。”

“那就把他解雇了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把他解雇了。”他平静而坚定地说。

“为什么?”

“我们约定了要对彼此忠诚。不是吗?”

“我们是...但这和亚当有什么关系?”她发现她越来越受不了他的语气。

“如果不把事实摆在你眼前,你永远都看不清,不是吗?你就是有这么傻。他声称爱你,当面在我这个可怜的丈夫前说要追求你——哈,我很荣幸能在一次不那么优雅的比赛中获得胜利。但以防你忘了,我是你的丈夫。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每天都跑向另一个可疑的男人,多年前我是个傻瓜,不再是了。”

“可我告诉你了我不爱他!”

“你也告诉了我很多年你不爱我。”

她一时语塞,却又不甘心落於下风。她的心被他的不理解刺痛了。他怎么能这么看她?一些旧的话回到了她的脑海里,她来不及思考,结结巴巴地回击道,“亚当他...他是一个,正直的人。你这种人...不会明白...”

他猛地站起来,凶横的样子吓得她松开了攥紧的刀叉。他的拳头紧紧地伏击在桌上,他的黑眼睛死死锁在她脆弱的肩膀上,“闭嘴斯嘉丽——别对我说那样的话。”她太久没见过他这样暴露情绪,即使是暴烈的情绪。她的内心立刻涌起一股奇异的情绪,不完全是害怕...兴奋?

但那模样很快离开了他。他又深深吸了一口刚刚已经被他的力气皱缩的雪茄,低着头重重地喘了一口气,好像试图吞噬刚才的失控。他缓缓抬起头,冷漠地吐出了最残忍的话,“如果我的妻子不对我忠诚,那她和妓女有什么区别?我想还不如后者,她甚至没有履行应该的义务。”

她竟然没有大吼大叫,即使火已经烧焦了她的血管。她想哭,但她扬起下巴,好像这是她最后的骄傲,无法控制声音里的尖刻和恶毒,“是你说的我可以在床上梦想任何一个男人,也不用履行跟你的婚姻义务。这是你的条款——那么我白天和任何一个男人说话又为什么困扰你呢?你没有...没有提到要忠诚。”

如果她的话对他有任何影响,他就没表现出来。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,轻轻地笑了,“你说得对,亲爱的,你没必要对我忠诚,我也没有必要对你忠诚。我想我会在其他地方受到欢迎。”

“那就滚吧!离开这里!你有胆量就永远不要回来了!”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...她的心在他那些残忍的暗示的语言里破碎了,玻璃又扎进了肉里,给了她新的痛苦的勇气。她的脾气终于爆炸了,她像一头被困住的幼兽向他吼道,将手里的刀叉丢了出去。她迅速离开餐桌转过身,没有注意到撞击声,眼泪立刻涌了出来,她不知道、它们是不是早就在那儿了。她浑身无法控制地颤抖着,所有的痛苦找回了她,在她的每一根纤维神经上跳舞。

“恐怕不能如你所愿,巴特勒太太。我晚点会回来吃晚饭。”他讲得很快,声音听起来有些僵硬。更快的关门声在她身后响起。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众所周知,吵架总是神展开,你开始的时候永远不知道会以什么姿态结束...


评论(20)

热度(422)

  1.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